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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M侠情缘(武侠风)第二季5.2万字:重逢,主虐身,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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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474 | 回复0 | 2024-12-23 18:35:4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以前写的一篇武侠风小说,里面的设定参考了当年大陆武侠小说凤歌的《沧海》,个人还是挺喜欢这部小说的。本文主要情节为虐打,虐身,比较残忍,有类似爱好的可能会喜欢,本篇为第二季,5.2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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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姒东溟
第六章 圣女
第七章 再遇知兰       
第八章 真正的“心奴”
第九章 师“徒”齐心

第五章  姒东溟

白衣妇人和灰衫大汉的脚程好快,前后不到五分钟,等沈一玄追过去的时候已经不见人了。情急之下,他暗运蝶力,贯注于双腿,向前飞速追上去,终于在一所驿站旁看到两个人的身影。他初入江湖,什么人都不认识,更不知道什么知周门、御华宫所在,眼下只有跟着这两个人一条路可走。
沈一玄正打算跟近一点,体内的真气却莫名躁动了起来,仅存不多的蝶力像是感受到了什么召唤似的,从丹田中四散而出,他的意识逐渐模糊,慢慢转身向着来时的方向木然的走了回去,耳边不时听到“沈~一~玄”的呼唤声。

禁不住噬心的撒娇,噬天给她买了一朵朱钗,少女心扉让噬心一脸娇羞,绯红的脸比红色长裙更加诱惑。两个人出了门才发现沈一玄不见了,噬心大惊失色,丢失一个心奴倒没什么,眼下师父正在修习冥灵神功,没有心奴的献祭,坏了师父的大事就不妙了。噬天也有点惊慌,立刻寻找一处僻静地,施动唤奴大法,感受到那一团蝶力的存在,离自己越来越近。

“帮主,刚才我们两个差点被人杀了”?
“嗯?怎么回事,在这太湖边上,还有人敢惹我们东湖帮的弟兄?什么来头”?
“一个男的,二十来岁,一身灰色衣衫,不过他好像和知周门有什么关联。我和罗头在喝茶,无意中说到陈沐,开了两个玩笑,对方一掌劈了过来,我们的桌子直接裂成两半。要不是我们腿长跑得快,就没命回来效忠帮主了”
“知周门?那又怎么样,强龙也压不过地头蛇啊。召集弟兄们,看好他们的落脚地,今晚让跟他们好好玩玩”
“哎~老大,还有那小子,今天在茶楼,他在外面坐,罗头开了他一个玩笑,那个男的就出来了,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一伙”
“管他是不是一伙,抓过来再说”
沈一玄如行尸走肉般的在路上行走,茶摊上的人发现了他,得到了帮主的指令,他二人赶到沈一玄面前“小子,这么巧啊,又见面了,我们帮主请你过去”。
沈一玄置若罔闻,仿佛没听到没看到似的,只是往前走。
“跟你说话呢,装什么死人呢,给我站住”一个小喽啰抓住沈一玄的胳膊,仿佛抓住了仙人掌般蛰了他一下,他缩回手“怪了怪了,这人身上有刺”。
“帮主,搞不定”
“两个蠢才”一个流星锤飞了过来,砸在沈一玄后脑上,他应声栽倒在地。

“嗯?不妙,我感受不到臭小子的存在了,他好像消失了”噬天一脸惊讶。
“那怎么办?”
“赶紧回去告诉娘,可能是我功力不够,快走”
“可是师父正在闭关,七天后才能出来”
“只有这样了”
噬天和噬心施展轻功,往蝶与谷疾驰而去。

是夜,沈一玄悠悠醒转之时,身在一个柴房中,手脚都被捆住,中午在茶摊上对陈沐污言秽语的两个人正在打盹。
沈一玄暗暗用劲,轻松便挣脱了绳索,在蝶与谷的三年中,他身上的内力早已跻身江湖一流水准,这种普通的捆绳就像玩具一样。
“是你们?你们绑着我做什么”
两个人看到沈一玄突然站在身边吓了一跳,纷纷抄出一把砍刀,护着前身“你……那么粗的绳索你怎么挣脱的”?
“你说那玩意么?我也不知道,双手就这么一撑就开了,有什么奇怪么”?
二人愈发吃惊,“不……不奇怪”,对视了一眼,面面相觑,没想到看上去如此普通的小乞丐竟然是个高手,不过看上去呆呆的。

“罗头,得手了,帮主让我们都去驿站”外面传来一个欢快的声音。
“太好了,快走吧”
“他呢”
“喂,你去不去”
“去哪儿啊”沈一玄奇道。
“记得今天在茶摊耍威风的灰衣人么?我们已经把他放倒了”
“是他们?我正要找他们呢”沈一玄惊呼道。
“看来小兄弟也是同路人嘛,那就一起去玩玩罗,哈哈”两个人嘻嘻哈哈的走在前面,沈一玄连忙跟了上去。
今天的驿站格外冷清,东湖帮的人做事从来不留余地,驿站中的闲杂人等早已被赶走了,只剩下二楼的灰衣汉子和白衣妇人。
沈一玄三人赶到驿站的时候,他只看到两个人抬了一个麻袋放在一楼的房间中,帮主看到沈一玄的自由身,罗头附耳过去说了几句话。帮主让沈一玄三人监管好麻袋里的人,他和弟兄们上楼先搞定灰衣汉子。
罗头打开麻袋,看到一个惊为天人的白衣妇人,杏眼微闭,柳叶细眉,似在沉睡。轻薄的红唇,坚挺的鼻子,虽然在麻袋中被打乱了额前的秀发,但是看上去仪态万千,和蔼端庄,让人生不起一丝邪念,不忍亵渎。因为中了毒的原因,脸颊有一些淡红,更增三分风情。
“她是谁”?罗头不认识这个妇人,之前他连滚带爬离开茶摊的时候,白衣妇人还没有出现。
“她就是和那个一掌劈穿了桌子的人一起的”沈一玄盯着白衣妇人的脸,走上前去,在她肩膀上输入一道内力,她悠悠醒转。
“你干什……”罗头看到沈一玄的行为,又惊又急,正要阻挡,却就看到白衣妇人慢慢睁开了眼睛。想到既然是和灰衣汉子在一起的女人,那肯定也不好惹,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白衣妇人扫视了屋内情况,看到两个粗布衣衫一看就不是良人的东湖帮人,又看了一眼衣衫褴褛的沈一玄,正待发力站起来,却感觉浑身虚弱,显是中了一种极为厉害的毒,她盘腿坐在地上,冷静的问道“你们是谁?为什么要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
罗头看到白衣妇人的行为,猜到了三分,不禁色胆包天,邪恶的笑道“下三滥,更下三滥的事情我们还没做呢。你就是陈沐么”?
白衣妇人听到“陈沐”的名字,细眉挑了一下,没有说话。
“罗头,她怎么会是陈沐呢?虽然看不出年龄,但至少二十多岁了,陈沐才十八岁”
“对哈,不过虽然她不是陈沐,但肯定认识,不然白天那个灰衣服的不会那样”罗头砸了砸嘴巴,上下打量着妇人“啧啧,从小到大,从来没见过这样漂亮的女人,不知道和那个知周门的圣女相比,哪个更美”?
“是啊,罗头,你看她的眼睛,她的嘴,她的手,她的秀足,肌肤都能掐出水来。今天中午你是怎么说来着,要是能摸一摸圣女的脚指头,就算死了也心甘情愿啊。眼前这个大美人,要是能摸一下,那可真是没白来世上走一遭啊”说着两个人摇头晃脑的朝坐在地上的白衣妇人走了过去。
白衣妇人听到两个人的污言秽语,胸口不住起伏,呼吸加快,眼中暗含怒色,偏偏身子无法动弹,又惊又怒,下意识的看向没有说话的沈一玄,只见对方眼神中露出尊敬的神色,灵机一动,温和道“孩子,你看起来也算是一本正经,怎么会和这种狐朋狗友为伍”?
沈一玄羞愧的低下了头,看到自己破破烂烂的衣裳,噬心、噬蝶长的都那么漂亮,可是从来没对自己用过这样的语气说话,每天都是被她们呼来喝去的像狗一样。沈一玄觉得像白衣妇人这样的天仙美女就算是看自己一眼都污了她高贵的眼睛,能跟她说上一句话那简直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胸中不禁燃起一分守护之心,站在她身前张开双臂,瞪着两人。
“小乞丐,你做什么,还不让开,一会有你享受的。白天我不是说有机会让你舔舔陈沐穿过的鞋子么?哈哈,你看她的一双小脚,一定特别香甜,一会让你好好玩玩”罗头一脸狞笑。
“别过来~”沈一玄低吼道,“否则我不客气”。
“不客气,怎么不客气”罗头一个冲拳,沈一玄本能格挡,不料对方出拳只是虚招,一脚踢了过来,他倒在了地上。
“原来你半分武功不会,刚才看你轻松挣脱绳索,还以为是高手呢,呸”,两个人上前对着沈一玄一阵拳打脚踢。
趁着这个功夫,白衣妇人借助刚才沈一玄输入的内力,抑制住了毒性扩散,渐渐的已经可以行动自如,“住手,不要再打了”。
罗头转过头“不打他,那你和我,嘿嘿嘿”淫笑一声向妇人走了过去,沈一玄躺在地上,不知伤势如何。
见到来人走近,白衣妇人双手在地上一撑,整个身子鱼跃而起两米多高,落下之际,裙摆随风散开,一双玉腿像两道月光,吸进芳华,宛如天女散花。罗头看的呆了,甚至连白衣妇人一脚踢了过来都忘了抵挡,整个身子像纸做的一样飞出门外,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已然毙命。另一个喽啰见状往门外急奔,白衣妇人一个飞身上前,随手抽出一条软鞭,“唰”的一声在对方脖子上转了几圈,素手一挥,将他甩出几丈开外,喽啰的双手还紧紧捂住脖子,呼吸已经没有了。
确认两人没有呼吸之后,白衣妇人冷冷道“无耻之徒,应有此报”,将软鞭收回在身,不知藏在何处。
两个喽啰于电光火石间毙命,虽然死有余辜,但是白衣妇人下手干净利落,不输噬蝶。眼看白衣妇人向自己走来,沈一玄吓得两股战战,只想站起来逃跑。然而白衣妇人却向自己伸出一只手,示意要扶自己起来,看到妇人菩萨般的玉手,沈一玄又怎敢烦劳呢,真气运转一周,挣扎着站了起来。
“刚才要是没有你,我必遭奸人侮辱,谢谢你,小兄弟。刚才他们那样打你,没事吧”?
妇人言语间的关切之情让沈一玄鼻子一酸忍不住想哭,回响自己在谷中的三年,受过这样的毒打还少么?可是每次都是事后噬心或噬天的一句“等你好了,再继续玩,哈哈”之类的伴随嘲笑的侮辱,何曾有人对自己如此温言良语。沈一玄越想越觉得伤心,在白衣妇人面前,他就像一个小孩子摔倒了似的,没人关心会自己默默的爬起来,就像在谷中无数次从昏迷中醒来一样,一旦有人关心,心理防线立刻全线崩溃,仿佛三年的委屈一下子释放出来,忍不住流下两行清泪,慢慢的竟然哭出声来。
沈一玄“噗通”一声,双膝一软跪倒在白衣妇人脚下,伏地痛哭。
白衣妇人乍的一惊,还以为他要做什么,向后退了一步,看到他那么伤心,蹲在沈一玄的头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孩子,一定是被这帮奸人掳了来的,怪不得跟那两个人衣着都不一样。起来吧,别哭了”。
沈一玄哭了一分多钟才抬起头,看到白衣妇人站在面前一脸柔情,而自己跪在她脚下不像样子,连忙站了起来。
“我叫知玫,是知周门第一代弟子。你是谁,从哪里来啊”?知玫微笑道。
同样是三十来岁的女子,面前的白衣仙子和噬蝶简直是两个极端。拿刚才发生的一幕来说,知玫对付歹人毫不留情,对自己却宛如长辈般关怀;而噬蝶偶尔对自己一丝笑意,在自己心如蜜糖之际,转眼就拳脚相加,事后魅笑不断,仿佛这种玩弄人于片刻之间的邪恶让她非常兴奋。刚才知玫克敌之后只说了一句“无耻之徒,应有此报”,如果是噬蝶一定不会一脚就将人踢死,反而会在踢人之后嘲弄的问一句“你不是说想尝尝我的味道么?我这一脚味道不错吧”,然后将其折磨致死。
“我叫沈一玄,从……”沈一玄话没说完,知玫身子一震,颓然坐倒在地。
“姐姐,你怎么了”沈一玄一时不知该如何称呼,脱口而出。
“我年龄可以做你妈妈了,怎么能叫我姐姐,以后就叫我婶婶吧。想不到这帮人下的药药性如此猛烈,刚才勉强抑制住,制服二人耗费真力竟然又诱发毒药发作,现在我浑身无力,站也站不起来了。不知东溟那边怎么样了,否则他身上带有解毒灵丹,定能解此毒”知玫的声音越说越弱,到后面不住的喘气。
听到“解毒”二字,沈一玄想起了什么,蹲在妇人面前,“婶婶,我有一个方法,能解毒,得罪了”,说着伸出抓起妇人的右脚,就要脱掉她脚上长靴。
妇人情急之下,还以为沈一玄道貌岸然,对自己轻薄。靠在柱子上,右腿往前使劲一蹬,将沈一玄蹬翻了一个跟头,可这一下子几乎用尽了浑身的气力,她右腿颓然落地,再也收不回去。
“啊”沈一玄痛叫一声,从嘴唇到额头被印上了一个细长的鞋印。他忍住痛爬了起来,看到知玫面色惨白,额头上细汗直流,身子都在微微颤抖,显是全力支撑。
沈一玄不敢耽搁,抓住知玫的右脚,除去她足上长靴。脚上包裹着一层细柔的袜子,除去袜子,一只细嫩又白净的脚出现在沈一玄面前,像牛奶又像玉石,更像是剥了壳的煮鸡蛋,仿佛散发出迷人的芳香。五根脚指头隽秀修长,晶莹的脚指甲剪的圆润贴合,更添娇媚,轻盈的足弓好似一轮弯月。
沈一玄只看了玉足一眼便觉得魂儿都没了,内心的冲动被勾引的呼吸沉重,喘着粗气,手拖住足踝,再也离不开视线。知玫看到沈一玄迷离的眼神,心理愈发焦急,女人的脚是除了那里以外第二神秘的地方,这样被一个衣衫破烂的小乞丐看简直是对自己的亵渎。然而她浑身乏力,只能恶狠狠的说了一句“闭上眼睛,不许看”。
知玫的一句话喝醒了沈一玄,暗骂自己畜生不如,竟然如此粗鄙无礼的盯着妇人的脚。连忙双手托住女人的足踝放在地上,将足底对着自己,而自己则趴在脚的面前,将脸凑向玉足五公分的距离。
这只完美尤物的足底则是另一种风光,前脚掌泛出红润的光泽,能看到细腻的脚汗,足弓处洁白无瑕如白玉一般,足跟则泛出轻微的宛如羊脂玉一般的黄色,虽有轻微的角质,但是根本遮盖不住玉足本身的光辉。沈一玄的脸仿佛能感受到玉足散发的温热的气息,一股轻微的臭味飘了过来,然而在这玉脚面前,这臭味好像是催情剂一样,让人忍不住想要吸进去。沈一玄有些忘情的大口吸着知玫足底的味道。女人玉足的芬芳进入到他的体内,沁人心脾,他甚至不敢呼气在脚上,觉得吹起在脚上都是对这只玉足的亵渎。
这时沈一玄突然理解了罗头他们说的话“如果能摸一摸圣女的脚,就算死了也心甘情愿”,就像面前这无暇的玉足似的,看一眼都是三生修来的福气,更何况摸一下了,那真是死而无憾了。
“啊~”知玫娇呼一声,身子又是一颤。沈一玄连忙正色,伸出舌头,舌尖对准玉足的涌泉穴点了过去。
“孩子,你做什么”裸露的玉足在空气中被凉气侵袭,猛的正中心一股湿热的感觉传来,知玫看到沈一玄伸出舌头舔在自己脚上,不禁愈发慌乱,不知道对方想做什么。如果是想轻薄自己,那么自己此刻任他鱼肉,何必舔在臭脚上,这么下贱。难道这个少年有什么不良的嗜好,还是说修炼了什么怪癖的功夫。
正在知玫胡乱猜测时,突然感觉身体内的毒素仿佛被什么东西吸引了似的,从身体各处一齐涌向裸足的涌泉穴上。刚才自己用尽内力都无法将其逼出的毒素顺着少年的舌头鱼贯而出,知玫感觉身体越发轻盈,渐渐的恢复了气力,面色也红润了起来。
不出半柱香的功夫,知玫就感觉体内的毒素已经被吸走了十之八九。刚才全力和毒素抗衡,足底的感觉根本感受不到,现在知玫好整以暇的凝神静气,想到有一个少年在舔自己的脚,不禁有些害羞,一股莫名的兴奋缠绕全身,让她觉得右脚格外的敏感。感觉沈一玄舌头舔舐的地方仿佛被热火炙烤一般,就像是针灸和火罐一齐施加,如此的舒服,即使是在练功之后,将疲累的双足放在热水中浸泡,也无法和眼前这种人舌头舔一下的爽感相比。
知玫开始觉得仅仅是少年舌尖的触感还不够,轻轻的玉足往前伸,直至脚心感觉到沈一玄的鼻尖才停止,此刻少年的大半舌头都被印在自己的脚上。
沈一玄自然能感觉到女人玉足的蠕动,刚才将蝶力贯注在舌尖上感受到毒素的流速越来越缓慢,此刻足心印在自己的舌头上,像是一只温润的小手抚摸自己的脸似的,柔弱无骨。女人脚汗的一丝丝咸味被舌头上的味蕾吸收分解,沈一玄如痴如醉,眼睛离面前的玉足不到一公分,超近距离让他觉得面前妇人的脚变得异常的庞大,五根脚指头就像一座五指山似的,自己渺小的仿佛随时都能被踩在脚下碾死。
从舌尖的温热到舌头的温热,知玫感觉那种兴奋感一下子增大了好几倍,裸足的脚指头忍不住向前绷紧,那是最本能的兴奋,是知玫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在本能的驱使下,知玫缓缓的上下移动玉足,感受脚下少年的舌头在自己的足底划出一道湿润的痕迹。少年的口水被风一吹,那股凉意直窜心房,一种空虚感顿生;然而旋即当舌头再次路过此地,温热又填补了那种空虚,又觉得十分的满足。这种空虚感和满足感翻来覆去,让知玫觉得飘飘欲仙,这难道就是师尊说的“羽化炼虚之境”么?想不到第一次体验竟然是在一个脏兮兮的少年的舌头上。
面对白衣仙子玉足的挑逗,沈一玄的舌头一动也不敢动,舌头反复划过女人的足底,脚汗的咸酸的滋味越来越淡,然而鼻子中嗅到的玉足“芬芳”却越来越多。尤其是当女人的前脚掌划过自己的舌头时,自己的鼻尖埋没在她绷紧弯曲的五根脚指头中,那股稍微浓烈的酸臭味简直让他心神飘荡。
知玫渐渐的发出呢喃声,轻柔的声音从那温润的薄唇中发出,媚入骨髓,惹得沈一玄心中直痒痒。心痒让女人脚尖那股“脚臭味”愈发的醉人,眼睁睁的看着玉足指缝中晶莹的脚汗在凉风的吹动中慢慢的消失,那种焚琴煮鹤的可惜感能把人逼疯。沈一玄决定当女人的脚掌再次划过自己的舌头之时,主动出击,舔一下那脚指头中醉人的滋味,只舔一下,哪怕让自己立刻死在她脚下,也无怨无悔。
当自己的脚指头遭遇了舌头的撩动,虽然只是一下就停止了,然而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让知玫忍不住“啊~”的轻呼了一声。

与此同时,“砰”房门应声打开,“师叔,那些喽啰已被我清理干净了,你没事吧”粗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走进来一个魁梧的汉子,正是知玫口中说的“东溟”。
东溟进来时正好听到知玫的轻呼声,然而看到她的一只脚裸露在一个男人面前,男人的头埋在那只玉脚上,不知道在做什么,但一定是极其猥琐的事,大吼一声“谁?竟敢侮辱知玫师叔,找死”。上前弯腰大手一抓,沈一玄只感觉背部受制,旋即便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直飞出门外五六丈远。
“师叔,东溟无能,竟然来迟,让你受此奇耻大辱,让我好好修理修理此人”说着便大步跟了出去。
“东溟……东溟”知玫连声说到,身体刚刚恢复发不出太大的声音,东溟如未闻直奔躺在地上的沈一玄而去。
沈一玄趴在地上,胸口一阵气闷,刚才他沉醉在女人的玉足下,甚至不知道为什么上一秒自己的脸还贴在那迷人的玉足上,下一秒就重重的砸在了地上。正要爬起来,“我看看是谁有这么大胆子”腰肋处一股大力袭来,便像王八翻身一样翻了个儿躺在地上,接着一只巨大的脚从天而降,狠狠的踩在自己的小腹上。
“啊~”沈一玄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踩扁了,痛叫一声,定睛一看,是今天在茶楼碰到的灰衣汉子,正怒目圆睁的俯视自己。沈一玄吓得魂儿都飞了,白天那凌厉的眼神现在还能回想起来,但是被他一看就觉得心中慌乱,更何况现在被他踩在脚下,沈一玄就像是一只小猫被人仰面按在地上,双手忍不住高高前按在地上,腹部和双腿使劲翻涌下意识的想要翻身爬走。
“原来是你这个小乞丐”大汉见状,脚掌前移直踩在沈一玄胸口,眼看少年在自己脚下再也无法动弹,冷笑道“白天跟两个歹人非议沐师妹,我还没找你算账,你竟敢对知玫师叔无礼,今天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脚上暗暗用劲。
胸口的压迫感让沈一玄渐渐喘不过气来,他呜嗷乱叫,双手抓住大汉的脚,用力往上拔,却又如何拔的动。
大汉眼看少年的双手在自己的黑靴上留下了一道道脏兮兮的五指印,一怒之下,抽回脚一脚踢在沈一玄的下巴上面,只听得“咯嘣”一声,“啊”沈一玄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声,在地上飞出五六丈远,划出一道笔直的痕迹,叫声越来越远,
沈一玄挣扎着起来吐出一口鲜血,刚才自己正在痛叫,大汉一脚踢在下巴头上,上下齿咬住舌头,他感觉舌尖都要被咬掉了似的。他动了动舌头,舌尖一阵剧痛,正要痛叫,被眼前的景象震惊的憋了回去。面前七零八落的尸体落了一地,东湖帮一帮的人竟然在一炷香不到的功夫内被灰衣汉子灭了帮。所有人的死状都极为惨烈,仿佛四肢都被折断了似的。
沈一玄感觉深处修罗炼狱中,而一切的始作俑者灰衣汉子更像是来自地狱的勾魂使者。刚才在白衣妇人玉足下的那种温存也根本无法抚平眼前这种人间地狱的震撼。沈一玄吓得拔足狂奔,对死亡的恐惧战胜了一切,忘记了蝶力不敢乱用,将蝶力贯注于双腿,两侧的树木飞速后退,风声呼啸。
灰衣汉子看到刚才在脚下如蝼蚁般的小乞丐竟然有如此大的能量,“嗯?”轻哼一声,几个起跳就约出去百丈有余,很快便追上了沈一玄,伸脚一绊,沈一玄的身体如流星一般划出一道弧线飞出去十丈。
沈一玄正要爬起来,右腿腘窝一股大力袭来,右膝应声而断,“啊”的一声扑倒在地。汉子闲庭踱步到他面前,脚尖勾住沈一玄的下巴“不是跑的挺快的嘛!跑啊,怎么不跑了?哈哈,本少主想杀的人还没有人能逃走”。
汉子低头看到鞋子上沈一玄留下的五指印,“看你的贱手干的好事,赶紧给本少主把鞋子吹干净”。
沈一玄抬头看了一眼男人,对方眼神中的杀气依旧,让他不敢看第二眼,更加不敢拒绝他的命令。沈一玄无奈的张嘴吹在汉子的黑靴上,可是那绒布面上的灰尘岂是人力所能吹掉的。
“吹不掉?你不会舔掉么,长的舌头用来看的啊”汉子不以为然的说道。
沈一玄义愤难平,刚才白衣妇人的玉足就在自己脸前,面对那样的风光,到最后自己却只敢舔一下,现在却要舔一个臭男人的脏鞋子,这是何等的屈辱。逃离了蝶与谷,原以为不用再受到这样的侮辱,可是第一天就不得不重蹈覆辙,难道自己这一辈子的宿命就是如此了么?
汉子看沈一玄没有反应,弯腰揪住他的头发,将他拖起。对方躲闪的眼神,让汉子愈发的鄙夷,“啪~”的一声右手一巴掌抽在沈一玄的脸上。这一掌就像白天凌空劈开一张桌子一样,沈一玄感觉脑袋都要被打掉了似的,被一掌扇飞在三丈开外。脑袋嗡嗡的,全是耳光的回响声,嘴角渗出了鲜血,沈一玄趴在地上,只有进去的气,没有出来的气。
汉子看到远处的沈一玄没有了一丝反应,正欲离开,没有人能活在他的掌下,更何况是用尽全力的一掌,小乞丐的脖子肯定直接被抽断了。
沈一玄用尽了全身的内力也仅能维持心跳和呼吸,不停的发出呻吟声。
汉子越发惊奇,想不到他竟然还活着,朗声笑道“小子,还没死么?没死的话,赶紧过来给本少主舔干净鞋子。不要逼我自己来,我走过去你只会更惨,哈哈”。
沈一玄无奈的一点一点爬向男人的脚,“你看你的贱样,像厕所里的蛆似的,哈哈,还妄想舔沐师妹的鞋子,简直是痴人说梦,你也配”汉子不停的用语言羞辱着沈一玄。
这种羞辱似乎颇为受用,沈一玄只觉得胸中怒气上涌,感觉又来了气力,奋力的越爬越快,终于爬到男人的脚面前。
“哟,这么着急给我舔鞋子啊,那快舔吧”
沈一玄心如死灰般张开了嘴,舌头舔在冰冷的鞋面上,灰尘很快被一点一点舔进了嘴里。
“刚刚哪只手碰到了知玫师叔的玉体,伸出来”沈一玄已经彻底屈服在汉子的淫威下,不及细想便将双手向前伸了出去。
男子双脚岔开分别踩在沈一玄手背上,“这双手就别要了,今天就让你尝尝十指连心的滋味”,脚下用力,“咔擦咔擦”数声响,沈一玄十个手指头的关节尽数断裂。
“啊”沈一玄哀嚎不止,眼泪横流。
灰衣汉子想到刚才进屋时看到他的脸在猥亵知玫师叔的裸足,一脚将沈一玄的脸踩在地上,“刚才还敢用嘴亵渎师叔的玉体,你这下流无耻的贱人,只配吃土,吃死你,哈哈哈”。
随着沈一玄的大口呼吸,一股股的尘土直接被吸进鼻子里,“咳咳”发出一阵干咳声。
汉子的脚还在向下用力,沈一玄的嘴鼻处已经被拱出了一个小土坑,更多的土被吞入嘴里。渐渐的沈一玄觉得无法呼吸,感觉自己就快毙命于男人脚下的时候,他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东溟,快住手”知玫在关键时刻赶到,将灰衣汉子拉开。
头顶的压力陡然消失,沈一玄一个翻身,仰面不停的咳嗽。
“东溟,你太鲁莽了,刚才他是在帮我解毒”知玫看到奄奄一息的沈一玄全身的关节几乎都被摔脱落了,想到刚才从他舌尖得到的飘飘欲仙的感觉,不禁有些心疼,“你看看,把他打成什么样了,就算活了也是废人一个”。沈一玄呻吟的张着嘴巴,卷曲的舌头一颤一颤,不禁心生邪念。虽然他变成废人,可是舌头终究还是灵活的,还是可以……呸呸呸,知玫啊知玫,你怎么变得如此淫邪,白衣妇人脸一红,暗运内力,镇定心神。
“好孩子,你怎么样了”听到白衣妇人温和的声音,沈一玄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对灰衣汉子的畏惧感和生死边缘游走的无力感这一刻荡然无存,只剩下全身的剧痛。丹田中蝶力涌动,不受他的控制,终于突破樊笼,游走在全身,只听“咯嘣咯嘣”响声不断,沈一玄周身的关节奇迹般的恢复如常,令知玫和东溟面面相觑,行走江湖数十载何曾见过这样神奇的人体。
转眼间沈一玄神色如常的坐了起来,灰衣汉子问道“师叔,这是怎么回事?哪个门派竟有这样神奇的功夫”?
白衣妇人摇摇头,“我从未听说江湖中哪个门派可以有让人自动接筋续骨的神功,你看他几乎半点招式都不会,却……喂,孩子,你怎么了”?
看到沈一玄如鬼魅般往一个方向走去,知玫惊呼道。

噬心和噬天回到谷中,天色依然漆黑一片。但想到沈一玄的消失关系重大,必须第一时间禀报噬蝶。于是不顾闭关之说,强行闯关。噬蝶闻听此事,立刻催动八层功力进行唤奴大法,探得百公里之外的蝶力。

知玫看到沈一玄的形态,联想到之前他的各种诡异的行为,猛然想到师尊曾经提过的一件门中秘事,“好小子,原来你是蝶奴”。
“蝶奴,那是什么东西”灰衣汉子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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