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畜人芥川（7）

七、归家与琐事
仪式结束后，庄园的女仆将我放了出来，牵回了佐木香月那里，然后被佐木香月牵到了妈妈的住处。妈妈早已经打包好行李，就等着我了。
在庄园里面，我是不允许穿衣物的，但妈妈又不想将我放到后备箱，所以就让我钻到后排，藏在前排和后排座椅的中间，出了前挡风玻璃，其余玻璃都是隔绝外面视线的，所以很安全。
佐木香月也和我们一道，坐在副驾上。
时隔一个多月，我和妈妈终于又回到了自己的家，家里还和离开前一样，妈妈雇佣了保洁，所以家里很干净。
我本以为，回家以后，我就要过那种奴隶宠物式的生活了，可是现实却不是这样，妈妈没有给我安排什么狗笼，依然让我睡在原来的房间，然后给佐木香月也安排了一个房间。
随后几天，妈妈一直都没有再提过关于主奴的任何话题，包括佐木香月也是一样。妈妈不提，佐木香月不说，我不知道原因，自然也不敢说，每天只能看着妈妈的脚，佐木香月的鞋子默默流口水。
很快就到大学开学时间了，因为我选择的是本地的大学，所以经过申请之后，学校同意我不住宿舍，住在家里。
开学当天，妈妈换上了一身紧身牛仔裤，一件淡粉色的内搭，一件白色外套，头发披在双肩，脚踩一双白色运动鞋，看着非常有青春气息，佐木香月也是差不多的打扮，两人看着就好像刚毕业的大学生一样，我们三个走出去，绝对会被人当成姐弟。
大学报到虽然简单，但也不容易，不仅要打不住宿的申请，还要去领饭卡，学生卡等等，没多久，我就走的腿都感觉有些酸胀了。反倒是妈妈和佐木香月两人，逛着校园，眼里满满都是好奇和兴奋，和逛街没有两样。
大学校园其实可以说是一个旅游景区也不为过，除了正常上课住宿的地方外，大学校园内有各种风景建筑，不仅风景优美，还富有人文气息，同时，大学校园还有商业街，可以说，很多功能，大学校园都具有。
我办完手续后，就成为了大学生，和妈妈、香月姐（妈妈让我这么叫的）逛校园虽然很累，但有这么两个大美女陪着，心里肯定是很悸动的，特别是看到两人脚上的鞋子，我就忍不住想两人鞋子里的味道，甚至幻想，如果现在被她们踩在脚底，变成她们的脚垫该有多好。
走到一个凉亭，走累了的两个女人准备去凉亭坐坐，休息一下。妈妈和香月姐坐下后，我习惯性地跪在了妈妈的腿边，这已经成为了我的习惯了，自从回到家里，我从来没有在坐过沙发，总是会坐到地上，妈妈对此也从来没有说什么，算是默许了，所以这几天我们虽然没有谈论过主奴，但我很多时候，都是以仆人的姿态和妈妈还有香月姐相处的。
“介川，热不热啊！”
妈妈伸手抚摸着我的头发，询问着我。
我很享受这种姿态，很沉醉于妈妈的抚摸，在我看来，这就是妈妈表达对我关爱的一种方式。
“不热妈妈，你热吗？要不要我去找把扇子给你扇扇风。”
报到期间虽然校园里人很多，但我和妈妈所在的这里个地方很偏僻，远处虽然有一条小道，但几乎没有人往来，所以我跪着也几乎没有人看到，即使看到也因为距离太远，看不真切。
“不用了，还不是很热。”
说着，妈妈突然将一条腿搭在了我的肩膀上，然后将另一条腿放在我面前，摆动着脚，吸引着我。
“啧啧啧，小狗狗，主人的鞋子脏了，你是不是应该帮主人清理干净呢？”
运动鞋虽然没有高跟鞋那么华丽高贵，但却拥有独属于它自己的魅力，脚部被完全包裹，然后设计上的科技感，更容易让人浮想联翩，拥有非常独特的诱惑力。
妈妈的鞋子并不脏，或者说，根本就没有走多少路，怎么会脏呢？不过主人需要，做奴隶的又怎么敢拒绝呢，而且这也是出庄园以来，妈妈第一次调教我呢。
我舔的很轻柔，就好像对待一件珍贵的文物一样。
妈妈的脚故意来回摆动，好像逗弄小狗一样，逗弄着我。
完了十多分钟，妈妈也休息了十多分钟，就在我舔的正起劲的时候，妈妈突然挪动脚，双脚夹住了我的脖子，一前一后，直接让我无法呼吸了。
“呼——呼——”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将我放开，然后又将我的头踩在了地上。
“介川，这两天的生活还适应吗？”
妈妈突然开口问道。
“还好，妈妈，怎么了，是有什么事情吗？”
我有些不解妈妈为什么会这么问。
“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问问你的感觉，奴隶调教已经结束了，我不知道你是想当我的儿子呢，还是想要当我的奴隶。”
“为什么”
我心里有些愤怒，我很不明白，既然她将我送到了奴隶庄园，让我接受训练，为何现在却不接受我了，我内心有种被背叛的愤怒。
“没有为什么，你毕竟是我儿子，我不可能看你彻底沉沦下去，你爸爸也在，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爸爸。”
我想挣扎着将头抬起来，可是妈妈脚下却用力将我踩在脚底，试了几次，抬不起来，我放弃了。
“当初是你说我完成训练就和我在一起的，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我根本撑不下来。”
我眼里充满了泪水，内心更是无比委屈，如果，如果不是她，我怎么可能承受得住庄园里的训练。
“我知道，介川，可是你是我儿子啊，我必须要为你以后考虑啊！”
我一下子失去了全部的力气，这一刻，我很想瘫倒在地上，失去所有的知觉，然后沉沦下去，忘却所有。
过了好一会儿，我缓慢挪开头，将妈妈的脚抱在怀里，就那么抱着，泪水止不住地流，我很想哭出声，却怎么也哭不出来。
“奈美，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怎么又……”
“我是他的母亲。”
“你——”
香月姐气呼呼的不再说话了。
当然，我也听懂了妈妈的意思，还是之前的问题，我和妈妈都没有脱离这个世俗社会，就像东方大国的一句古语，客随主便，入乡随俗，既然我们没有脱离这个世俗社会，那么我们就要遵循这个世俗社会的运行规律，我和妈妈是注定无法走到一起的。
而相比于我受到的那些委屈，妈妈又何尝不是充满了苦恼呢，或许，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妈妈曾经很多次为我们的关系而纠结，而迷茫。
很多事情不放在明面上，所有人都可以当作不存在，不会发生，或者没有发生，可一旦摆出来，就不需要去解决，去寻求一个答案。
我知道，也能明白妈妈的纠结，或许，她现在就等着我自己主动放弃呢，这样，所有的痛苦她将一个人承受，以此来换取我的内心安宁，换取我可能非常光明的未来。
可是，我还有得选择吗？
我很喜欢这句话，年少时如果遇到太惊艳的人，往后余生都会难以忘怀，看着妈妈娇艳的容貌，眼前纤细苗条的长腿，妈妈从来都是我的女神，香月姐虽然很漂亮，但也仅限于漂亮，可是妈妈却是我的白月光啊！（7）有1.1万余字，整部小说未完结